猩猩想了一想才道:“我也不知现在这个做主的人到底是谁,项语的父亲….你还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我心里嗤了一声,谁认识他啊,告诉我我也不知道。
“我知,不就是云夫人口中那个叫项仲天的人。”
猩猩似叹一声,并不理我所言,而是用手抵了抵自己的太阳穴。我忽然觉得很奇怪,猩猩他….似乎很烦躁的样子?
“师兄”
“唔”
“你不爱听我与你说这些事?”
猩猩放下手,并未答我的话。只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定是你遇到烦心事了?”
他还是不语。我急了:
“你为何有事总不愿告诉我呢?说出来,我就算不能出主意,至少也能当个倾听者啊。”我语气相当诚恳。转到他身前,蹲下来托腮看他。
他盯着我,缓缓开口:“记不记得段凯曾向你提过的那个燕匣。”
我点头。
“皇上不知听了何人所言,竟对燕匣是否在我手里也有所怀疑。”
什么?皇上怀疑猩猩?我气:“这皇帝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,听人说几句闲话就怀疑你,亏得你还替他卖命!”
猩猩道:“不要乱说,皇上一向待我不薄,只是那匣子对他而言意义重大,怀疑到我身上,也并不出奇。”
“你都没见过那匣子,怎能胡乱怀疑你,有根据才能定人的罪不是?”
猩猩皱眉:“我虽未见那匣子,但是我却是最后一个见到那偷匣之人的人。”
我心中咯噔一下,最后一个见到的人?上次从凤凰山回府的路上,我也曾问过猩猩,当时他说他并未见过燕匣,我也就没多想。可是今天他却说,他没见过匣子,却见过人?不好的预感又来找我了…..
我迟疑着开口:“那偷匣的是……什么人?”
“你也见过,就是那死在车上的黑衣少年!”
我扑通坐倒在地,心中大慌,额上瞬间便出了汗。
猩猩忙问:“怎么了?蹲麻了?”
我抬眼望他,一脸的担心。嘴中不自觉的开口:“那匣子是什么模样?”
猩猩道:“我没有见过,据韩岳天说只是一块西坎国制出的铁片。”
燕匣=铁片=狗血!!!
我赶忙爬起来,嘴里哎哟着掩饰,心里却一阵紧过一阵,不错,我的疑惑是真的,那皇上与凤凰山都想要的燕匣,原来就是我手中的铁片子!
忙开口道:“没事,蹲久了,腿麻。”
猩猩将我扶到床边,低声道:“你现在身子弱,不要再像从前般调皮,多休息为好。”
坐在床边,看猩猩满脸疲惫之色,心里微疼,为了这劳什子燕匣,猩猩着实是受了冤枉又解释不清,皇帝现在一定想要让他交出匣子,可那匣子在我手里啊,他又哪里交得出来?皇帝不知为了那破东西要如何逼迫猩猩呢,心里一急口中几乎就要说出实情。却听猩猩先道:“你先休息,我回府还有事要办,后日再来看你。”
猩猩走后,我半天缓不过神来,这燕匣到底有何珍贵之处,惹得上到皇家下到土匪都争着要它?段凯曾说那里面藏了地图,莫非真是什么宝藏之类的东西?可土匪抢宝倒也说得过去,皇帝都已经手握江山了,这天下还有比他更富有的人吗?也要那宝藏做甚?
而这凤凰山,我想,也绝非土匪那么简单,敢与皇家一争长短,猩猩去救我还得征得皇帝的同意,到了山脚却又一步不敢向前,而前任寨主的妻子和儿子还好端端的生活在天子脚下,这,无论如何都让人费解不已。
我东想西想,无奈谜团太多,理不出个头绪来,还是得找个知情人详细给我解释一番才好。
嫣然推门进来:“小姐,大人走了。”
“唔,走了。”
“项语公子差人来请你过去。”
眼睛一亮,对了!项语!燕匣被那少年偷来便是要交给他的,他又是凤凰山的公子,必定详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有必要与他长谈一次了。
嫣然扶着我穿过云府,去到项语居住的枷兰院,这院子的名字听着就奇怪,好象念经诵佛的祠堂名一样,不知为何项语要为它起这个名字。
云府也很大,当然大不过猩猩的丞相府,只是这里的布局景色与丞相府完全不同,丞相府处处透着大气强硬的气势,虽有几处别致的景观,不过是点缀而已。而漫步在这云府里,便像到了江南园林。三步一池,五步一林,或玲珑或精致或婉约的亭台厢榭比比皆是,树木花草都修剪的有形有样,无论从哪一个方位向府中望去,都是一个完整的园林景致,每一处都能看出主人的喜好,那就是秀丽柔美!府中还有一处小湖,名曰雪湖。想必是那老妖怪自恋起的名字。湖边栽了几颗桂花树,幽幽飘香,湖水随风轻波漾起,水纹配花香,沁人心脾,叫人流连。
路过雪湖,正见那云老妖怪带着一个婢女站在湖边,今日她穿了一件淡橘色的长裙,下摆及地,腰间系着同色的带子。我吐吐舌头,大妈级的人物果然敢穿!从侧面看她,可与大妈这称呼相去甚远,湖风拂动她的裙边,她的发梢,白嫩的侧脸鼻尖微巧,红唇轻嘟,眼睛清澈明亮,正盯着湖水出神,怎看都是一个怀春少女在思念情郎的模样,谁会相信她儿子都二十大好几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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